【首届职工文学网络征文】文学是心灵的救赎

【首届职工文学网络征文】文学是心灵的救赎

2015-05-21 15:22:45    704次点击               发布者:李铂岩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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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对于我,是生存和灵魂的救赎,虽然我从来没有刻意走近她,然而,我们是上天特批的伴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题记
文学,我的救赎
在延长石油股份有限公司文联组织的一次“探寻延长文化”采风活动的座谈会上,一个杂志社的首席记者问:“我想请你们回答我的一个疑问,作为一名普通的石油工人,是什么使你们坚持写作?”
我想上面的那句题记,足以回答老师的疑问。
对于我来说创作是精神饥渴的水和食物,就像肚子饿了需要吃饭一样。我的文字,都是在精神的这样难忍的饥渴中书写成满足的温饱。
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菩提树之恋》写成公开出版以前,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维持生存的方式是打零工,做小生意。书发行不久,我的一位文学老师把我推荐到了定边采油厂,编审一本内部刊物及负责采油厂的宣传报道。老师的推荐词是这样的:“一个能写出62万字长篇小说的人,首先充分说明是一个能吃苦的人,想想这密密麻麻印成500多个页码的书,许多人连翻一翻都会觉得累,可见她有‘埋头苦干’的精神,我们的企业需要这种精神的人。”就这样,我成了采油厂的一名职工。那年我30出头了,我姐调侃我:“别人下岗你上岗了,别人退休了你工作了。”是呀,这是文学给我的机遇,从此我有了安定生存的基础,再也不用为生存而东奔西走。
我没辜负老师的厚望,在这个岗位一干就是7年,这7年之中,我写过好几百篇的新闻报道,年年被上级部门评为优秀新闻工作者,这些个荣誉来之不易,是我和我同科室的宣传人员无数次行走在百里油区不停地采访写稿换取的。崎岖难行七拐八弯的山路,晕车难受,有一次尽然把胃都吐出了血。但是,比起奔波在不同岗位的为企业为职工为社会奉献的领导们、坚守在一线的我的工友们,和他们相比,我的所有付出根本不算什么。
当生存艰辛时,我暗示自己:这是为文学做基础的生活体验;当工作不如意不顺心面对不公平的时候,还是这句话这个感觉让我能平静地接受和面对现实。我想石油工人、我的工友们或许和我一样,在某种生存和生命的困惑中用文字进行心灵的救赎。
后来像是一种习惯一样,无论遇到什么难事,我都拍打着文学的门扉虔诚地讨问,深深地思考。
石油人的寂寞和坚守
在这次“探寻延长文化”采风活动的座谈会上,诗人黄海说:“业余不代表不专业。”套用他的话似乎也可以这样说:“采油工大多文化程度低,但是文化程度低不代表没有文学情怀。他们没有白纸黑字写下文学作品,可是他们的行为、他们的情怀就是一部一部书写的文学作品。
文学,心灵的救赎,这或许对许多坚守着自己的工作职责、坚持创作的石油工人都是。
石油工人坚守在大山深处,陪伴他们的除了抽油机,就是孤独和寂寞,于是就有了书写坚守和寂寞的故事——
故事一:有个坚守在大山深处的石油工人,他在自己的日志中写到:半夜起来小解,喜欢借着月光移动脚步,画出不同的图案自娱自乐,画完后,放开喉咙对着大山像狼一样长啸,直至喊累了才回去睡觉。
故事二:有一口打在山沟沟底的油井,沟底信号不好,方圆几里地没有人家,采油工小赵有一次四五天没能见到一个人,这天忽然看到对面半山腰有个放羊的,小赵激动万分,他脱下红工服一边嗷嗷的喊叫,一边拼命的挥舞。放羊人以为出了什么事,花了近一个钟头翻过沟急急忙忙赶来,问小赵发生了什么事,小赵抱住放羊的老人,哽咽地回答:“好几天没有见到一个人了,我只想和人说说话”……
故事三:一次上山采访,途中碰到一个休假返回步行去井场的工友,我们开皮卡车送他去井场,在离区队近20公里的土路上,黄土足有一尺厚,车走在上面像飘在水上,这个采油的工友告诉我,在这条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路途中,不想在井场工作想偷跑都难。我们把他送到井上,偌大的山茆,孤独的抽油机跟前站着孤单的他。他向我们挥手再见,我举起手却无力做出再见的摆动,泪水顷刻间从我的眼中喷涌而出……
延长石油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也有着艰难的创业、成长和守业历程。各采油厂成立初期,采油工人大多来自扔下锄把的地地道道的农民,放下刀瓦地地道道的泥水匠,丢下放羊的鞭子地地道道的牧羊人,是松开脚蹬三轮车的车把地地道道的打工者……他们中的许多人大字不识一箩筐,就开始了石油工人的工作。他们这些视工作如生命的人,虽然没有高深的理论知识,但是他们在实际工作中边干边学,完全是一个个土专家,他们用爱和坚守几十年如一日的呵护着油井呵护着一份养家糊口的收入。
我也借用记者问石油工人为什么坚守写作的那句话问问石油工人,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大家在坚守什么?答:坚守养家糊口生存的必须,更是坚守着做人的一份责任,对家庭对社会的一份责任!
几十年的坚守,撼动山河,唤醒日月!
石油人的友谊
有一种友谊是心心相惜,是生死与共。常年生活在深山之中的石油工人的友谊就是这样的纯洁和坚贞。
故事一:“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20131020日傍晚,白湾子采油队王盘山区队44104-4油水井上28岁的采油工窦彬在傍晚时候巡线不慎掉入近100米深的山沟,当工友找到他时,他浑身是伤、处于半昏迷状态
那天,赵瑞张伟、刘强三人拿着手电筒沿着窦斌巡线的那条注水管线寻找。走到管线经过的这个悬崖畔,他们发现沟底忽闪了一下手电的光亮,接着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在那里,沟底!”他们三人确定了位置后,却发现这个沟底没有下去的路,四周都是悬崖,窦彬所在的那个位置,正是一个水洞的出口漩涡处,要到达那里,先得慢慢溜下悬崖。他们找了一处相对不是很陡的悬坡溜下去,却发现要到窦彬所在的那个位置,只能从一个山体塌陷后被水冲刷出的一个水洞爬过去。水洞矮矮窄窄的,人根本直不起身子走,只能爬着过去,手电光照进去,黑洞洞的,没有人走过,不知道会不会塌方,要是平时,是绝对没人敢爬进去。但是,他们发现再没有任何可以走的路了。救人心切,他们三人没来得及多想,一个一个毫不犹豫地从水洞爬了过去,借着手电的亮光,他们找到了窦彬。
天已经全部黑了,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寒冷不仅仅侵袭肌肤而是直浸心底,夜晚像一张大网沉沉地将世界笼罩。窦彬浑身是血躺在那里发抖,为了不造成对窦彬的二次伤害,他们三人不敢挪动窦彬,只是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发抖的窦彬身上,直脱到每人上身只剩下了一件内衣。接着很多工友都来到了这里,大家焦急的讨论如何能用最快的速度把窦彬运出沟底。
大家都陷入了困境。是呀,怎么才能把窦彬运出沟底呢?那么狭窄的水洞,背着、抱着、抬着走都无法通行,他现在这种状况,没有更多的时间等待,也不能随意拖拽。就在大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时候,刘强说话了:“快到老乡家找块木板,把窦彬放在木板上,然后绑在我背上,我从洞里爬着把他驮出去。”所有的人安静了片刻,大家觉得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于是有人飞快地到老乡家里找了一块大约有30公分宽的木板,准确地说,应该叫木条。好险,这根木条的宽度刚刚能通过这个水洞,再宽哪怕是一二公分也过不去。大家小心的把窦彬绑在木板上,由刘强爬着驮着,前面一个人爬着拽着,后面一个人爬着扶着,就这样把窦彬运出了这个30多米长的窄窄的水洞。
事后问刘强:“从水洞过的时候你怕吗?看到窦彬摔成了那样,背他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刘强回答:“怕,当时救人心切没多想,过后想起来很害怕。背他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救他!因为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兄弟!”
故事二:大家的孩子
随着延长油田的不断发展壮大,采油厂的女职工也越来越多,内部职工组建家庭的也很多,夫妻两人同时在山上工作,孩子的成长教育就成了问题。
东仁沟采油队东关区队的一位女职工就遇到了这样的困难,虽然说采油工每人每月有8天的休假,但是,即使夫妻俩调开休假时间,一个月也还有半个月孩子需要另外的人照顾。他们俩不在家的时候孩子由孩子的奶奶照顾,那个月孩子的奶奶病了住院了,不到一岁的孩子没有人看了,这个女职工只好把孩子带到了山上的单位。
这个女职工工作的时候,就由刚走下工作岗位的另外的工友照看孩子。她们女工宿舍住3个人,其他两个女孩都没有结婚,问她们孩子的妈妈上班了孩子哭闹怎么办,她们回答:“慢慢哄呗,我们的领导和其他同事都很关心,许多活只要他们能腾出时间帮助的,大家都帮助干了。”
区队的领导说:“孩子来了大家都尽力帮助,尽量让孩子能和妈妈在一起,健康快乐成长。说真的,孩子到了这里,就是我们大家的孩子,我们都在关心。”
石油人的奉献
座谈会上,作家王潇然说:“一说石油人,我就想到了‘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的豪气,就想到了战天斗地的气概;而通过几天的走访,我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我需要重新找到心目中石油工人的形象。”
石油工人战天斗地的壮举依然在;默默守护一样是壮举也依然在,故事依然在!
故事一:战天斗地治喷井
200988日,定边采油厂白马崾先采油队豹子掌定4914-4井、定4911井发生井喷。定4914-4井于86日投产,8日在井筒内明水抽空时井口出现喷气现象,喷气口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几公里以外都可以听到。白马崾先采油队队长白玉虎等同志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经仔细查看后,立即向厂领导汇报,并将现场人员及附近的老百姓撤出井场一公里以外的安全地带。
接到消息的井下作业大队领导赶赴现场查看后向厂领导作了汇报,并向定边县公安消防大队求助,县公安消防大队接到报警后立即派遣人员赶赴现场,厂长韦世中、书记刘瑞君等领导连夜赶赴现场查看。89日上午召开了关于4914-4井井喷处置应急部署会议,成立了应急处置组织机构,机构设置了五个小组,技术指导组,现场指挥组,现场吊装组,消防安全警戒救援组,后勤保障组,厂长任总指挥。五个小组,细化责任,相互配合,对井喷的处置作了认真分析详细部署。
集团公司董事长沈浩、油田公司董事长张林森、总经理袁海科等领导于812日上午亲临现场查看,积极召集专家讨论处置方案,并作出重要指示。延长油田百年以来没有发生过类似情况,整个治理难度较大。专家制定出的方案耗资大,耗时长,为了确保时效,定边采油厂领导及厂技术人员根据多年的实践经验,用自己设计出的土办法进行治理。经过认真研究、充分周密的准备, 812日下午四点开始完成道路疏通工作,对吊车作业半径进行选定,并硬化吊车作业场地,确保吊车施工顺利,对引流管线现场部署勘察、测风向。消防车辆及注水管线布置到位后,五点井口治理人员着装进场。530分吊车启动,吊离光杆、盘根盒及油管三通。540分开始拆卸“驴头”,然后用两根20吨的防爆绳吊离已卸开的“驴头”及游梁(使用防火毡)。卸掉套管三通变扣,更换高压丝扣闸门。连接60引流管线……
在这些过程的操作中,操作人员特别谨慎,所有人员都屏住了呼吸,整个过程用了1小时20分,720分,井口声音变小,所有人员都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井口操作人员开始接导气管,同时撤离了现场所有人员、设备、并进行安全检测。740分尖锐的刺耳声戛然而止,大家拿出堵在耳朵中的棉花和纸团,听到引流口处如雄狮发出怒吼的声音;750分,引火球点燃了引流口处的气体,随着“喷”的一声巨响,一团火焰映红了暮色中的山谷,所有人异口同声地欢呼声响彻山谷……火光中,许多人眼中泪光闪闪,包括我们的领导。人称“拼命三郎”的井口主要操作人员白博同志泪流不止……这群铁骨铮铮的石油人,此刻情不自禁流下了百感交集的泪水。
遗憾的是操作过程中为了安全怕产生火花造成爆炸不能摄像拍照,所以没能为他们留下整个操作过程的画面。夜幕已悄悄降临,只能在处置成功后的此刻借着通红的火光为他们留下一张特殊光线的集体照。
在整个操作过程中,作业现场除专业人员外,党委书记刘瑞君、副书记贺安武、副厂长黄平良等厂级领导一直同操作人员奋战在警戒线内井口附近,极大的鼓舞了在场的全体工作人员。
813日操作人员对4911井作了治理。
814日,4911井口出现问题,大家又一次投入抢险治理中,经过一天一夜的的治理,815日终于将其彻底制服。
这是当年治井喷的一篇报道节选的一段,我当时就在现场。最让我感动的是石油工人们的不顾个人安危的敬业精神,在井口操作的8个人接到通知后,他们明白事态的严重,他们中有人悄悄给家里写下了遗书,然后义无反顾连夜赶到事发地点;当事故成功顺利的处理完后,他们滚滚的热泪,说明的就是:因为对这片土地这个行业这个企业爱的深沉!
故事二:持久的抗洪救灾
延长油田的油井大多都星罗棋布在黄土高原腹地的山山峁峁沟沟坎坎,黄土有直立性,可以建造窑洞供几代人居住而无比坚固,但是黄土最怕流水的冲刷,每年到789月份的雨季,常常会发生洪涝灾害。每年的这个时候,石油人就开始了他们持久的轰轰烈烈艰巨的抗洪抢险救灾工作。
20097月,一场大雨造成定边采油厂白马崾先采油队油区450公里土路严重损坏,道路呈现出塌陷、塌方、拉深沟、积淤泥残相,道路毁坏非常严重,12座土桥全部被洪水拉断,通往油区的主干道,通往井场的分支路全部摧毁,变压器倒地4处。油车被困,抗洪抢险从这一刻开始。队上干部职工几乎是全员出动,拿着铁锹,配合几辆铲车抢修受损比较严重的道路。
那天下午1点钟,我跟随该队队长白玉虎一行抗灾人员来到油车被困的救援现场。远处的山峁上四辆油车及几辆水车停在半山腰,无法前行,驾驶员们正在迫切地等待救援,他们困在这里已经整整三天了!尽管他们和这里的采油工想尽千方百计,依然无济于事,道路损坏太严重了,只靠人力根本无法修复。白队长带领一班人马及几辆铲车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就是雪中送炭。被损的路面垫平了,被冲断的土桥在铲车人力共同修复中一点一点的补了起来,被困的油车终于缓缓向前行驶了。大家刚想舒口气,放紧绷的神经,抬头,却看到天上又是乌云密布。还有雨!”大家的心又一次紧绷起来。白玉虎急忙打电话让队部赶快送上一些食物,已经受损的路段还需要进一步修补,老天呀,千万不要雪上再加霜了。大家匆忙吃了点方便面和小饼子,喝了点矿泉水,继续干。降雨并不以人的愿望为转移,不一会儿雨又下了起来,先还是淅淅沥沥的,后来越下越大,眼看刚走出困境的车辆又被困在了新的地方。大家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条路线是好几口高产井原油运送的出路,停运会影响整个厂子的生产任务!“不行,必须想办法抢修路面,尽快将油运送出去!”所有的职工不顾大雨继续挥动着铁锹修补路面,与雨灾抗衡。雨一股又一股不停地下着,傍晚时分,更大了,大家不得不停下工作。密密麻麻的雨点从天倾泻而下,打在车玻璃上啪啪作响,刚修好的土桥又被无情的雨水冲跨,土桥被彻底冲断了。白玉虎让其他职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自已指挥铲车继续工作着。天快要黑了,雨还没有要停的迹象,洪水夹杂着污泥从山坡蜂拥而下,山沟里的泥水如汛期的黄河滔滔流淌。车轮底下的路瞬间被水冲成深沟,形成流淌的小河,最后白玉虎指挥铲车在他的小车前方打了一道防水坝,将水引开后,保证了车人安全,这才松了一口气,夜晚十一点多,雨终于停了,但是天依然阴着,整个大山沉睡在黑暗中,道路依然泥泞难行。就这样我同他们在一陡坡路段被困车上整整一夜。夜晚车上很冷,但是挤在车上的工友都睡着了,听着他们因疲劳而发出的鼾声,我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早上四点钟多,天濛濛亮,山雀悠扬婉转的叫声非常好听,在这天籁之声中,他们又一次开始平整路面了。昨天刚修好的土桥经不住雨水的冲刷,又一次彻底被冲垮了,还有几段土桥完全被拦腰冲断。新一轮抢修工作开始了……
这是当年我们抗洪抢险的一段报道的节选,这样的灾情年年都在发生,这样感人的事迹年年都有……
石油人的自大
之所以显示自己的“大”,这不是钱和才能的问题,这是存在的需要,这是心灵的需要,这是得到被社会认可的需要,这是我们的企业正在探索的文化引领的需要。
故事一:“不用找了;最贵的拿来”
社会上这样的传述着石油人财大气粗的故事,说,有个石油工人到羊杂碎店吃羊杂碎,一碗10块钱,吃完后给了老板100块钱,说:“不用找了,我是采油厂的!”还说有个采油工买手机,到了手机店大声呼喝:“拿个最贵的,我是采油厂的!”这不是叱传,是真事。
他们的自大来自不被认可的自卑,孤独寂寥的采油生活,让他们失落了存在、这原本属于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存在感,所以他们用这样的方式找寻自己的存在,说真的,如今石油工人的工资并不高,和其他企事业单位的工资基本一样,甚至还要低,比如我的工资,截至目前每月所有的收入只有三千多一点。这个常年几乎脱离社会的工作,让采油工找不到了融入社会的大门,他们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让自己步入社会的轨道而被重视呢?至少不让他们感觉被遗忘。
故事二:“我就是文章写得最好的人!”
因为热爱文学热爱写作,所以就多关注了一些有同一爱好的工友,因为工作性质,经常在油区奔走,只要有机会,就顺便寻找看望喜欢写作的同事,与他们交流,鼓励他们也是鼓励自己。
有好多次和好多常年坚守在深山中的爱好写作到工友交流,他们流露出甚至直截了当说出:“把我的文章刊登在咱们刊物的文苑上,我觉得我写得就是最好的。”这举止这话让我吃惊,是什么原因什么力量让他们如此自大?有时候有人甚至会质问:“你为什么不刊登我的文章!”
他们的文章的确都写得很真实,寂寞和无奈,但是要说达到好的文学水准的确不是。有一次我问一个工友:“和世界文豪、和咱中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相比,你和他谁写得更好呢?”
他们的回答一样让我震惊:“我没有那个平台,有的话,不会比他差!”
我无言以对,我知道,这不单是他们的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而是环境让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盲目自大了。 我于是把这些有文学情结的工友介绍相互认识,他们互相看作品,相互交流。我也尽我之所能,把他们的作品推荐到不同的报刊杂志社,我希望他们不再从井底只看到一块天。交流让他们更客观的认识世界,认识自己,让胸襟宽广,给心灵博大。
我想,如果能适当的给他们个健康的沟通平台就好了,如果能让他们有时间有机会出去走走就好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环境、经济限制人们行路,但是读书不受太多的限制,写作也是。一个人,任何时候都可以在文学的道路上行走,人曰商富文贵,静下心来阅读、写作,文学是心灵的救赎。(王彦敏  定边采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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